船正平稳地上升,如同行进在云层与云层之间,下方的云层宽达几千公里,云层下犹如铺了一面镜子,呈现出光滑的幽蓝色。 头顶天空不住变幻着色调,从深邃至浅蓝,上下方的云海之间游走着一条宏伟壮观的极光,犹如一条巨蛇,蜿蜒横亘。 那不过是以太风穿过元素层所造成的异象—— 那个水手正攀在侧支索的绳梯上看着这五光十色的光霞,有些兴奋地对霞月说道:“先生,我们应该马上就要上浮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