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时间,已经凌晨两点多了。 他不是和傅衿安一起下的班吗。 怎么和贺廷他们喝酒去了,听贺廷的意思,傅衿安还不在场。 再打电话过去,已经关机,想来是没电了。 我只能换衣服出门,打车前往他们平日里攒局的老地方,一家私人会所。 抵达时,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。 包厢内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