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祁川险些气笑,舌尖抵了抵腮帮子,冷笑连连,“行。” 抵达墓园,下车后,我径直沿着台阶往山上走。 见他没跟上来,我只好回头等他。 一转身,看见他提着篮不知何时准备的,黄白相间的菊花,不由愣了下。 我抿唇,“谢谢。” “谢什么?本来就是我该做的。”他淡声道。 待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