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身上烫得可怕,不是一时半会能退烧的。 我找程叔要了烫伤药,给傅祁川把手腕内侧的伤上了药,直到他开始退烧,才起身回了房间。 到底是平常身体底子好,又还年轻,第二天早上,程叔便来说完全退烧了。 只是,下午又吩咐佣人送了几条高定礼服裙进来。 “祁川说,让你晚上和他去参加一个宴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