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亡,这一房也只剩她与嫡亲兄长谢修远二人,至于母亲,呵呵,不提也罢。 “这么冷的天,也不知道哥哥会不会出来迎我们,待会儿下了船,还是派人去知会一声,别让哥哥出来了。” 谢四郎笑道:“你哥哥最疼你,得知你要回京,自然是要亲自来迎的。” 谢初夏嗔笑:“那四哥和五哥最疼的就不是我了吗?” 谢四郎被她一噎,笑着虚点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