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宁低头看了看接住的西装,“我给她披上?” “谢谢,麻烦了。”孟劭骞也腾不出手,抱了一下午,胳膊都麻了。 电梯门关上,程安宁出于礼貌问她:“你发烧了吗?” 小女孩趴在孟劭骞肩头,脸颊的肉像被挤扁的面包,肉肉的,很Q弹,“嗯。” “小可怜。” 程安宁虽然不是很喜欢小孩,但只要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