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没让卓岸跟过来,让他在车里等。 “他们刚走,我留下照顾。” “护工呢?也不请个护工?” “护工下午过来。” 程安宁越听越好笑,“妈,到底还要忍受到什么时候?您非得给他们家当牛做马?还得忍受周宸家暴?他心里很明显没有您,您为什么非得......” 她替母亲不值,然而母亲却不以为意,还深陷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