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一会记得伺候公主将药喝了,然后让她好好休息。” 宫女欠了欠身,“是。” 徐渺回头看了眼靠着躺椅一动不动的池芫,然后叹了口气,转身离开了。 等人走了,靠着躺椅的池芫,长睫扇了扇,便睁开了眸子。 眼底一片清明。 她抬起自己的左手,将袖子往上掀了些,在手腕上方处,有一块触目惊心的烫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