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昭慕,有没有人说过你脸皮真厚。” 池芫咬牙切齿地拍掉男人不老实的手,气成河豚,双眼像是两只烧起来的星星,又亮又大。 沈昭慕轻摸了下唇角,将暧昧的水渍抹去,冲池芫笑得很是恶劣,“没有。” “那好,现在有了——无耻之徒,登徒子,渣男!” 池芫站起来,拿手里的小手包不轻不重地锤了他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