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在浴室开着音响练到浑身湿透,洗了个澡出来时,对上的却是阿离扶着门框跪坐在地,一脸崩溃想哭的表情。 池芫将浴袍的带子一拉,在腰间打了个结,穿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,见到靠着浴室门的阿离,不禁收回了脚,无语地看着她。 “怎么了?” “芫姐,今天的门,就和雪姨那天敲的一样,难以敲开。”阿离哭丧着脸,然后举起手机,秒变幽怨脸,“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