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就到了池芫拿毕业证,正式告别大学的时间了。 沈昭慕也迫不及待,在池芫拿证的那天,请她吃了一顿不说,水足饭饱后,忽然拿出一份合同。 薄薄的几页纸,和最初池芫签订的一沓纸之厚的卖身契相比,像是生生被砍了一大半似的。 池芫不明所以,端起的杯子又放下了。 自从那次和好,这家伙再也没有一捧一踩,在夸他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