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凌璐走到书桌前,为唐泽明研起墨来。 一边研墨,还一边赞叹道:“夫君这字写的真好,是妾身见过最好的。” 她不喜读书,字都认得有限,自然看不出好赖。 但她的夫君是上一届的探花,才学不俗,这字自然也该不俗。 夸一下,总是没错的。 唐泽明的烦躁瞬间被抚平了一丝,心里熨帖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