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喂,这是干嘛呢。”牧苏瞅了眼痛感,见已经是0%的状态。这才放下心,大呼小叫的跳下床跑到富江身边,拿手指戳了戳。 一动不动。 将富江翻过来,不理会她满脸血污,将手指放在她鼻尖。 还好,还有气。 话说回来,哪怕没气也没关系。要不了多久就活蹦乱跳。 暂不管富江,牧苏打开了灯。 我妻由乃站立在门外。苍白脸颊与水手服溅上了血液。她瘦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