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渐渐接近了木板搭乘的食杂店,从门口进入。昏暗潮湿的环境里零散摆放着一些生活用品。柜台后方是个没了头发的秃顶中年人。翘起腿,脚上的拖鞋一晃一晃,洗得发皱的白背心,正拿着一张报纸静静阅读。 “嗨伙计,我是你们老板找来的,他在哪里,或是说……你就是?” 哗啦—— 报纸落下,那张脸庞上架着一副老花镜:“你这只愚蠢的土拨鼠,瞧你问的蠢问题,我怎么可能是管理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