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婆子抬腿进了屋,二叔和我紧跟其后。 这会儿苗光阳正襟危坐,手指头在桌面轻轻敲击着。 笔墨砚台已经被他收起,在他手指头前面压着刚才他写的那张纸。 鬼婆子咴儿咴儿的咳嗽,一只手捂着胸口,另一只手夹着的卷叶子烟几乎都快变形。 我赶紧去给鬼婆子拍了拍后背。 鬼婆子稍微好了一点儿,才开始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