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的簌簌声…… 这声音太熟悉,分明就是定罗盘指针的转动声。 我顿时觉得好似有一块巨石堵在心口,无比压抑。 极力驱散杂乱思绪,我再次回头,一把掀开了布帘子,将卜刀横在胸前,戒备十足地迈步进去。 这屋子看起来是个卧房,侧面的墙没完工,屋顶的瓦片也没全盖上,因此这里头反倒是有微弱的光线。 我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