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哧的轻响声中,火苗似乎又窜得高起来了几分。 因为那一瞬间,我忽然想通了,蒋一泓算无遗策,他会不知道我娘跟在我身后吗? 他都没有安排我娘的去处,那我又怎么能听纸人许的话来做决定? 纸人许对我很好,我相信他。 可我现在也清楚,他能力是有限的,在他有限的能力之中,或许这就是他能想到的最好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