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旱魃在凶穴之中滋养几十个年头,甚至坟头遭遇雷击,还有雷击木生长,它都没有被灭掉……柳天牛能斩了他,都算是了却了一个大患! 思绪间,我也没接纸人许这个话茬,只是简单说咱们还能找到别的凶尸,不用可惜这一个。 纸人许嗯了一声,便匆匆出了堂屋,朝着院门走去。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背上的汗水则是跟衣服粘在一起,粘腻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