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毡帽,手头还在把玩两颗石子,扔到天上又接住。 他蹦着腿儿往前走了几步,目光瞅到我们这边,声音还透着半大小子特有的鸭子嗓:“老洪,啥客?” 我的脸色骤变! 此人不是徐白皮又是谁?! 与他四目相对,我的瞳孔瞬间紧缩成一个小点儿。 徐白皮的脸色也是刷地变了,一对儿泛黄的眼珠子里头透着惊疑和惶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