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我已经见过不少,甚至抬过,摸过。 这头颅不过是一个白煞,远远说不上多凶。 况且在这地相庐,更不可能凶起来。 只不过,真要只是单手捧着一颗头,还是一颗栩栩如生的人头,依旧让人心中发憷。 我深呼吸了数次,才堪堪让自己平复下来心境。 要学好骨相,这便必须接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