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眉头紧锁的,不只是李房叔没把事情说全,表达的完全是两个意思。 另外还有汤民的态度,饶是李寡妇不对,可他的话也未免太过偏见。 人已经被害死,他却觉得她死有余辜? 我没有回答汤民,目光则是落在了蒋盘身上。 蒋盘眉头同样微皱,只不过,他并没有在言辞上反驳什么,这却令我心头有几分不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