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你。”朱刽立即站起身,他在腰侧擦了擦自己的手。 我深吸一口气,低声道:“该走了,这江心洲有变故!” 我话音刚落,纸人许和苟驹就跟了出来。 朱刽眼皮也跳了几下,他凝重道:“是潘裕那老不死的?” 我摇头,指了指地面。 草皮地里,水在微微的流淌着,甚至有的地方都汇聚成了小水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