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尸皮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 人都被剥了皮,凶煞难消,死不超生,纵然是怨恨滔天,又怎么能回答纸人许? 那口怨气只会禁锢在这尸皮中,愈发的强烈,却压根无法消散。 “阴阳。”二叔扔了烟蒂,喊了我一声。 纸人许没回头,他依旧在捯饬那张尸皮。 我看向二叔,点了点头。 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