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,赫然就是那拿着油灯的先生。 他脑袋抻着看着前方,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。 我头上汗水直冒,一部分的注意力在窦开业身上,另一部分的注意力,却到了那先生身上。 他的话,的确让我惊愕不已,但现在明显不能被他乱了心神。 胸口隐隐传来麻痒和刺痛,窦开业是凶尸,他指甲黑成那样,必定有尸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