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那股难耐越发的明显,沈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视线撞进那双黑眸,她脸色微微一变:“薄暮年?” 不正常不只是她一个人,而显然,薄暮年比她更加难耐。 沈初不禁想起五年前的那个晚上,她和薄暮年之间的错误开始,也是那天晚上,害得她后面赔了三年的时间。 那样的事情,沈初并不想再经历一次。 “薄暮年,我们离婚了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薄暮年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