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没用多大的力气,傅言也不觉得疼,他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被沈初扫过的头发撩得发痒。 沈初用力吸了一会儿,松开的时候就后悔了,傅言脖子上的那红印,即使在这样昏暗的光线里面,她也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。 傅言抬手摸了一下,摸不出来什么,只摸到几分沈初刚才停留的温度,他偏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,“还咬吗?” 沈初玩不过他,哼了一声:“你别太过分啊傅言。” 时间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