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沈初被松开的时候,双唇都有些微肿了,喘着气趴在傅言的肩膀上,她闭着眼,心跳“砰砰砰”的。 两人谁都没说话,客厅里面安静得很,窗外下着春雨,淅淅沥沥地打着窗,有种说不出的安宁美好。 缓了一会儿,傅言抬手帮她理了一下头发:“第几天了?肚子疼吗?” “第二天了,不是很疼。” 她是昨天早上到公司才发现自己大姨妈来了的,按着以往,头两天必定是疼得不行,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