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六点多,李冬青拿了盒饭过来,递给傅言:“傅先生,你的心情我能理解,但如果你自己的身体都顾不好的话,那你还用什么去救沈小姐?” 傅言接过盒饭:“谢谢。” 只是他实在没什么胃口,机械地往嘴里面塞着饭。 五子崖的落日很美,可是在山顶上的人,此时却没一个有心情欣赏的,毕竟事关一条年轻的性命。 李冬青看着往嘴里面塞饭的傅言,微微叹了口气,又给他递了一瓶矿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