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怔了一下,她失忆了,什么都记不住。 如今听到傅言再提从前,自己像是个毫无关联的旁观者。 可她又是个爱着傅言的旁观者,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语言,心头有种说不出的压抑。 她抿了一下唇,“你为什么可以坚持那么多年啊?” 前面刚好是红灯,车子停了下来,傅言侧过身,正直直地看着她:“可能是,我太固执了?”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,沈初听着却觉得心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