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放过他们的! 傅言摸着她的头:“想起什么了?” 沈初把那天的事情言简意赅地说了:“我那天好不容易摆脱那两个男人了,从山里面走了快一个小时了才走到路边的,拦了辆车想去报警,可那对夫妻也不知道起了什么歹心,想把我运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,后来我借尿意跑了,这才摔倒了在李老头的那木屋前。” 她说得平淡,傅言却听得心头发紧。 他没有办法想象,那一天晚上的沈初,到底是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