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矿道内,寻找出口。 如此这般,一天后,七人站在盆地边缘,看着下方盆地四周一条条通道洞口,密密麻麻,犹如蚁穴。 “总算出来了!” 郎良平此时不由得伸了伸懒腰,看向骨文阑,道:“骨师兄,你可不知道,这次我们可以说是历经千难万险啊!” 很快,七人便是离开此地。 郎良平一路上讲述着这几个月来的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