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半炷香,终于,声音止歇,秦恒看着主子放下手,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。 他默不作声取出一张方巾递过去。 这次云殊接了,拿起来慢慢擦手。 他动作很慢,却很稳,明明之前咳地那般厉害,此时却跟个没事人一般。 云殊将擦完的方巾放在桌上:“人呢?” 秦恒瞟了眼方巾,全是血,拱手回道:“已经抓回来了,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