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。 睁开眼,屋内一片黑暗,隐约听到“嘀嗒”的响声。 “谁!”她握住枕头下面的寒蝉,警惕地盯向床帐后面。 “嘀嗒”。 又是一声,像水滴落地面。 然而那床帐后面还是没人现身。 这时门外一阵嘈杂,有数名锦衣卫疾步冲到门口,当先一人轻轻叩门,声音却焦急无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