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来不经大脑,也是如此才好拿捏,又舒了那口气。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白绣宁寻着机会,忽道:“棠儿,对不起。”她长长叹了口气,眸光幽暗,楚楚动人。 魏青棠瞳孔微缩,面上还是一派散漫样:“什么对不起啊。” 白绣宁道:“是竹兰苑之事……我已听姑母说了,那孙婆子黑心,害了你院中下人,此事说来是我姑母管教不严,我这里代姑母向你赔罪。”她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