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心了,这草包向来只顾吃喝玩乐,一些卑贱下人的命,她又怎么会在乎。 “你不怪姑母就好。”白绣宁柔柔笑道,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……”她顿了顿,似乎有些不便开口。 魏青棠跟她打了这么久太极,也有些累,只道:“有什么话绣宁姐就直说吧。” 白绣宁面颊微红:“是上次那套翠玉首饰……不怕棠儿笑话,过两日便是赏诗宴了,我想借棠儿那支玲珑点翠镶珠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