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看来是我等浅薄了,天外有天人外有人,最好的学生,不一定出自国子监。” 这话让祭酒本能地皱了下眉头。 那齐博士忽然站起来,走到栏杆旁去看台上。 此刻算学进行到一半,校验台上的学子们埋头苦写,冥思苦想有之,抓耳挠腮有之,可坐在第三排的少女泰然自若,徐徐落笔,那清秀的小脸不见半分焦灼,很安静的,像水一样从容的气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