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头披着件苍青色大氅,他苍白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封方城刚送来的信函,说是魏青棠的道谢信,正借着床头烛火细细看着。男子眉眼清淡,神色从容,哪里有之前秦恒说得什么昏迷不醒性命垂危那么严重。 云殊闻言,头也未抬,只淡淡道:“看不惯,你可以说。” 柳折枝夸张地挥手道:“别别别,你为了这次计划,又是孤身犯险又是假意中毒的,连自己个儿都搭进去了。我要真坏了你的事儿,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