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云殊比她高出大半个头,任凭怎么努力也够不着。 魏青棠恼了:“你不会低头呀?”说出口自己也愣了下,一个奴才,对主子这么说是不是不恭敬? 然而那人没有生气,一贯清冷的眸子里泛起丝丝浅笑。 他道:“好。” 低下头,如墨长发垂落下来,魏青棠抬眼望去,正好看见那衣领口,瓷玉般白皙的肌肤上刻满的痕迹,那些像是鞭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