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翌日,卯时三刻。 魏青棠循例进了主屋。 因为知道云殊心有所属,所以伺候起来也没昨日别扭,手指灵活穿梭在发间,半挽锥髻,半垂肩后,她轻轻道了声:“好了,殿下。” 云殊睁开眼,幽寒深邃的眸子自铜镜中扫过。 “嗯。” 简单一个字,魏青棠也听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,走到门边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