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他一次……” 岑老夫人还在犹豫:“我是怕那丫头居心不良……” “所以才更该见见呀!”柳折枝信誓旦旦道,“以您的火眼金睛,难道还看不出她的真心假意?” 于是就这样,岑老夫人被说动了。 而外出传信的柳折枝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。 为了云殊的终身大事,他也算费尽心机,以那小郡主的聪慧机敏,只要在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