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过轿栏,钻进花轿。 进去的一刹那,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下来。 倒不是不舍督公府,而是想到新妇出门,本该由兄弟背上花轿。她父母虽亡,却有兄长在世,可如今不能叫他来,真是好恨! “新妇上轿,起——” 随着杏姑的唱喏声,八抬大轿稳稳抬起。 爆竹声响,锣鼓喧天,气氛再一次热闹起来。沿街走过,宸王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