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起锦帕擦手,“夜深,吃不下。” 他这么说着,魏青棠的心稍稍放下来,可还是觉得有些不安。 云殊之前就咳过血,他的身子似乎很差,但秦易儒针浴过后又像没事儿人一般,弄得她越发摸不着头脑。 看着女子担忧的神色,云殊放下锦帕,淡淡道:“谢家之事,问过你兄长了?” 他这么一提,魏青棠才想起这件大事,猛地拍额道:“我差点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