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人人屏息,谁都不敢出一声唯恐惊扰了他们。 但见秦易儒一针扎在百会穴上,耶那罗怪叫一声,整具身子筛糠似的抖起来。他边抖嘴角边吐白沫,就和那夜中蛊的情形一样,不同的是那些白沫里混杂着黑色小虫,看起来恶心极了。 温长衍目光一沉:“蛊虫产卵了,毒性已经入脑!” 秦易儒咬牙,这西疆蛊毒比之寻常难就难在这儿,一般的毒药只用对症下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