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门声,她用枕头盖住头不愿起来,屋外人道:“长歌,睡了吗?” 是二哥…… 魏青棠心里一阵哀嚎,只好强打起精神,披了外衣走出去。 屋门轻启,温长衍站在门外,月华如水,照在他身上如同披了层薄纱。 “二哥,大晚上的什么事啊……”女子一脸哀怨。 温长衍温和道:“没什么要紧事,前几日不是和你说过药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