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龙飞凤舞的烫金匾额,心头都憋了口闷气。 尤其是云岚,废太子已死,五皇子年幼,云殊就是挡在他面前最后一块石头,若不除掉他,他寝食难安。 忽然,云奕叫了声:“不对!” 云岚莫名望过去:“什么不对?” 云奕面上浮起顿悟之色,他看着皇兄目光炯炯:“你觉得若是以往,以宸王的脾气会这么容易放咱们离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