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也得先把这颗雷给拔了! 云殊凝视着她疲倦的脸容,眼底深处也浮起两分心疼。其实一开始他就反对她接手这些事务,王廷如何,圣教又如何,这西疆于他不过一片尘埃,可小家伙固执,说什么也不肯撒手。 为此,两人还置了一夜的气,最后是那丫头可怜兮兮地拉着他,软语央求才磨了他同意。 如今,瞧着她倦怠的眉眼,云殊真有些后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