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一个大夫,还有这本事。 顿时抓起木牌,将他的名字用朱笔一圈,抛出:“午时已到,行刑——” 刻有“斩”字的令牌飞出,一切好像那么久远,又好似只在一瞬间。 刽子手拔掉温长衍身上插的木牌,将人推到闸刀下,便要拉动,说时迟那时快,一支利箭激射而出,赶在他落闸前射穿手腕。 刽子手“啊”得一声惨叫,捧着手腕倒退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