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身捡起来,那是“覃唐”的人皮面具,从京城逃出来的时候,虽然时间仓促,但那时以为会长期逃亡,所以把这最能隐藏身份的东西带上了。 魏青棠摩挲着面具上的软皮,眼里不由流露一丝怀念:“阿殊,还记得吗,那会儿在百草堂,我假扮‘覃唐’,你假扮‘秦宣’,两个人还说到了一处。” 云殊似也记起什么,淡薄的唇角牵起一抹弧度:“你当时认为本王‘面有恶疾’、‘不能言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