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然而他闯进院子的刹那,声音戛止。 院落中,屋门半敞,一个素白长袍的男子立在铜镜前,手执一支眉笔。 他掌下,是女子娇嫩的脸颊。 那修长手指执笔而落,时轻时重,时缓时急,虽情态不一,但神情可见专注。 而女子就半仰着小脸,任他一笔一划地落着,眼底噙着两分促狭笑意。 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