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春三月,春光正好。 建安伯府怡然院内,陆锦华斜坐在樱花树下摆放的秋千上,微风拂过,几片嫣粉的花瓣轻快的落在了她嫩黄色的裙摆上。 看着头顶层层叠叠的花瓣,陆锦华脑子仍旧一片空白。 她明明已经死了,在被陆鸢华灌下那碗堕胎药后便死在了通州的别庄里,可为何一睁眼却回到了她十五岁这一年。 “姑娘,您已经在这坐了